樱十十翔

一个最近有点忙的大型话唠

「智翔」Told you so (Ⅵ)

大野智说一个扳指10万,挺不可理解的。

松本润娴熟地切开鱼肉,翻了个白眼。

大野智又说一件衣服100万,挺匪夷所思的。

松本润把鱼块塞进嘴里,动了动眉毛。

大野智接着说一只手表1000万,挺——

松本润终于把鱼肉咽了下去,穿着100万的衣服用戴着1000万手表的右手支住下巴,左手食指轻轻不耐烦敲击桌面,上面赫然圈着枚大扳指。

「行了,有什么话直说吧,leader你真不适合没话找话。」

两边灯火如鳞,屋舍俨然,他们所在的小船静静行驶其中,水波把大野智的双眼映得澄澈透亮。

可惜纯直男松本润不为所动,出完外景就被人叫到这里来,晚饭只有一碟子生鱼片和一碗荞麦面,今晚的大野智简直奇怪得令人手指发痒。

可没等他把抱怨的话说完,就被大野智一脸认真地“嘘“了声,大野智严肃起来就好比被德川家康借尸还魂,松本润不由自主顺着他的手指看向不远处的拱桥。

起初还只是平淡无奇的夜景,可数秒之后拱桥上燃起了成片成片的花火,连绵起伏顺着扶手依次展开,远远看去那桥就像在接收火焰的洗礼。

松本润简直看呆了,以致身后大野智说「松润帮我个忙。」时连是什么都没问直接点了头。下一秒旋即被大力掰过身来,大野智的鼻息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打在松本润脸上,一切暧昧得不真实。

然而大野智的表情森冷得好像保持那个随时要亲上去姿势的人只是自己的一个分身,他的目光如严谨的科学家对待心爱的培养皿,急切想要寻求某种确认似的,一寸寸在松本润脸上蠕动,仿佛眼前的人是尊不可多得的人体标本。

就在松本润起了浑身鸡皮疙瘩忍不住要推开之际,大野智却主动放松了钳制。

松本润看到了船灯下他迅速红了眼圈。

他说对不起,松本润想说没什么,下不为例,可他透过对方的眼神,多心地认为会不会这不是属于自己的那一声对不起。

樱井翔得意洋洋,「我说的就是这里。」

妻夫木聪环顾四周,河岸人少,不远处还能看到一座半环形拱桥,笑说,「的确符合。」

他们在找一处适合对戏的安静场所,樱井翔新剧角色是位身患重病的阴郁文青,他怎么也没办法入戏,可二宫和也最近死活找不着他人,正愁着,文青专业户妻夫木表示可以帮忙对戏,前提是找到一处对戏的绝佳场所。

这可苦了樱井翔,他一路积极向上地长大,从哪里去找既文青又阴郁的地方啊,妻夫木就提醒比如说水啊,桥呀,河岸啦。

然后就到了这里。

樱井翔说是从前无意间发现的地方,虽然符合好友的三个条件,但这里实际上很美,和阴郁相隔十万八千里。

「比如说——」他看了看手表,「还有三秒,3,2,1!看桥那边!」

妻夫木聪才不会真的去看桥那边有什么,他盯着樱井翔侧脸,好像那里就有整个需要他聚精会神的世界,而无瑕其他。

樱井翔近几日心情好转,现下正向着燃烧的火桥方向,嘴角微微翘起。

直到目光的尽头缓缓出现一艘小小的船,直到他觉得那两个剪影那么熟悉。

花火照亮了一小片周边领域,让那些人,那片水,那条船,飘飘摇摇恍如梦境。

樱井翔就这么浑身僵硬定在岸边,静静地注视着,像隔着遥远的时光,进行一场撕心裂肺的悼念。

若梦能就此醒来,不知是好,还是坏。

「翔君,怎么了——」

问声被一连串急促的手机铃打断,樱井翔恍惚了片刻,摁下接听键。

妻夫木聪看到他脸上本就没有多少的血色刹那间尽数褪去。妻夫木想问又发生了什么,樱井翔只回了句以后再说,转身飞奔而去。

上下翻飞的衣摆仿佛在暗示,不要追。

赶到医院时已经什么都晚了。时生的床位空出刚刚好一人份的空白,和这间医院的白融为一体,让樱井翔的脑袋如遭重击。

主治医生正弯腰和一位小姑娘轻声交谈,小姑娘手里拽着一幅画,一脸无所畏惧的天真。

「叔叔,时生为什么不理我呀?」

「asuka乖,他累了,需要好好睡一觉补充体力,asuka累的时候是不是也不想理人啊?」

小姑娘在父母陪同下来的医院,一只手牵着父亲,一只手被紧紧握在母亲手里,她抗议了一声,做母亲的慌忙松了些,可即刻又收紧了力度。

「那他什么时候能和我说话呀?」

「那恐怕有点困难,小小姐,时生一醒来就得远赴美国,美国挺远的,对不对?你们恐怕要等十年才会再见面。」

「那么久!」她嘟起嘴,想了想又说,「好吧,谁让我也让他等了这么多天呢。叔叔你耳朵伸过来。」

医生蹲下身,听到小姑娘凑过来小声而害羞地说,「那你帮我告诉他,虽然他画画很烂,可是我答应做他的妻子啦,我等他!」

送走一家三口后医生精疲力竭坐到樱井翔身边,自顾自开口,「时生的病情恶化了。」

「骨髓捐献者对突然提前的手术时间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临时反悔了。」

唯一的听众没有任何反应。

「这是他说给你的东西,我没有拆开过。」远远有护士寻人的声音传来,主治医生应了一声,拍拍樱井翔肩膀,递给他一封信,缓缓走开。

边走边自言自语,「十年,应该足够忘记了。」

坐在病床边的男人颤抖着打开信封,他舍不得撕开,只能一点一点和固体胶做斗争。

信封里只有一幅画,明亮的颜色,正中央是一位红发蓝眼没有肩膀的人,打着领带,眼间笑意盈盈。

画右下角写着两行夹杂错别字的短句。

「翔君へ,你是我见过最棒的主播,请任何时候都不要轻言放弃!

我会在花屋敷等你!」

病房在长久的沉默后,终于迎来了属于它的第一声痛哭。

【free talk】

国庆节过得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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