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十十翔

一个最近有点忙的大型话唠

「智翔」Told you so(XXIII)

医院这个巨大的容器, 光为引,暗做疮,迎生送死流于肌理,盛着无数哀喜悲欢。

大野智压低帽沿,领着樱井翔一步一步踩进容器里。看过医生,做完检查,拿回药,又不放心细细询问一遍。

夜风习习吹不进过道,铺天盖地的白模糊了时间,樱井翔一个人等在科室外,大野智阖上门切断了医生在他们间来回探询的视线。

一切安好,他长长舒了口气,医生犹豫着问是否有人说过他和Arashi的队长面相相似,大野点头一脸纯良,道有的,经常的事。

他把结果说予樱井听,出租车上说私事毕竟不方便,樱井便自己接过药品说明仔细阅读。大野碰到他冰凉的指尖,在夏日里显出几分不和谐。

他知道原因的,这里的病房成百上千,大部分都长着一模一样狰狞的面孔,其中有一间,藏着樱井不愿直面的回忆。大野把樱井的手指不着痕迹拢进自己手心,压低了声音和他说,「不喜欢的话……这里,我们以后再也不来了。」

樱井抬头飞速瞥了他一眼,脸上难得出现了孩子气的神情,写满了“你骗人”三字,干净的脖颈因为怀疑而梗直了,那上面一激动就会爬上几条青溪,大野智从前一寸一寸抚摸过,他的手掌宽大,左右交叠就能把它覆盖满,触感极其绮丽,很适合亲吻,舔舐,并作下标记。

大野的目光就这么停滞在那处良久,久到车子中途停下,樱井付过车费径自下车,才恍然大悟跟着也跳了下来。司机眼急手快拽住他,说那位先生已经替你付过钱,目的地还没到呢。

大野摇头,说已经到了。无奈司机不肯不劳而获,死活揪住他要找他零钱,等一阵兵荒马乱后再寻过去,樱井已经大步走了好远,人影拐了一道弯,消失不见了。

陌生又熟悉的区域,大野追着樱井的背影,一边在心里回忆,他对这里有印象,该是来过,可周遭景物实在陌生,疑心是不是被夜色一罩就改头换面了。不由担心起樱井来,一身肌肉从来用不到正途的人,讲道理惯了,若是遇上个万一,架都不会打,不能自保怎么办。

世人总说关心则乱,大野胡思乱想,倒是忘了樱井是主动在这里下车的了。

待路灯渐亮,大野才意识到那股熟悉感是从何而来,樱井让司机兜兜转转,竟只是从医院前门绕到了后门而已。墨色的小山丘上萤火漂浮,大野智拾级而上,一层一层数过排排青色墓碑,他假想里深陷水深火热的人,安安分分什么祸也没闯,正束手束脚坐在一块小小的墓前。

大野握紧的手松开,走过去靠着樱井坐下。夏日的墓园是零零星星萤火虫的舞台,家里的小客人曾偷偷翻进来也没能看到的景象,在自己眼前渲染成海。

樱井问你怎么过来了。大野智没理他,怕自己一开口又急又怒的口气会坏了气氛,他们离和好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走,大大小小的地雷盘根错节,稍不留心就可能前路尽毁。

可樱井翔成心要闹他似的,不走心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大野听出了半夜墓园事件并非头一遭的信息,一时间只听得脑袋里地雷争先恐后炸开的轰鸣,等硝烟褪尽,他却和樱井翔结结实实吵了起来。

吵架这种事,从来是没有重点和线索可循的,往往只是小小一个导火索,战况便能源源不绝席卷整片森林,吵的便不再是看似不值一提的眼前矛盾,而是日积月累里对彼此的怨怼。

大野智记得他们上一次争吵,是在自己去年生日的第二天,追忆起来竟隔了足足半年有余。这半年里他和樱井都变了许多,哪里想过最先恢复的相处模式,会是在人迹罕至的墓园里吵架给一山的萤火虫观赏。

两个人同时收的声,半晌无言,最终相视而笑,大野扶着樱井,看他眼里的水光转瞬即逝,夏夜渐酣,月色正浓,他的眸子一闪一闪,很是好看。

两人在墓前坐了很久,大野感受到肩膀处的重量,樱井均匀的呼吸和自己的心跳同拍,大野小心翼翼支撑,目光在山岚间跳跃。

萤火虫飞过停在樱井翔的发旋,被大野智一口气吹走,一同吹起的还有樱井翔头顶的几缕发丝,大野用另只手卷着玩,一会卷成圆圈,一会摆出个缺角桃心,以致樱井翔醒了之后无论怎么抚,呆毛依旧风中飘扬,屹立不倒。

大野智知道樱井不会毫无缘由做出这种任性的事,樱井现在不和他提,他便慢慢等,等到樱井翔完全和他敞开心扉,等到他们垂垂老矣彼此支撑,他有耐心,不争朝夕。

虎头蛇尾的一夜,除了樱井手里的药盒和松本电话里的咆哮,似乎并没有什么真实感。大野在樱井公寓楼下与他告别,仍旧是一声sho换来一句大野桑,正常发挥,无惊无喜。

他钻进车里,感受到手机急促振动,是一封邮件。

十二月之后第一封来自樱井的私人邮件,字数少的连分行小王子都毫无用武之地,却让大野智耷拉的八字眉一瞬间舒缓开来。

「ありがとう,satoya。」

电梯即将关上的最后一秒,有人硬生生一只手扭转了乾坤,二宫和也眼皮跳得厉害,一抬眼果然看到了相叶雅纪。

孤男寡男共处一电梯,短短数秒间相叶雅纪的脑子高速奔腾直逼Windows 10,倒是二宫落落大方先打了招呼,他喜出望外热情地回应,哪想二宫的打招呼就真的纯粹是字面意思,接下来一句话都不肯讲。

到达预订楼层时不速来电打破了缄默,相叶掏出一看,愣了愣又塞回衣兜里。

二宫撞过他的肩膀走出去,轻笑一声,道女朋友来电,怎么还不敢接。相叶低低唤一声kazu,拉住他的手臂,任人又咬又抓就是不松手。

他想说你听我解释,又觉得这种台词上上月九还行,自己这个凡事曲曲折折要想上几个弯的竹马是断然不会听的。

而且,细究起来,他有什么好解释的呢,当初说着自己果然还是喜欢女孩子这般伤人话的,不就是相叶雅纪他自己。

他还记得那个时候二宫的表情,他们上一秒还在就该不该拿相叶的工资买游戏卡的问题展开二宫单方面的辩论,他看着二宫神采奕奕的笑容,比那天的烈日还要耀眼。

他害怕极了,越是想吻上去,就越是害怕,二宫的瞳孔像一个不断扩大的漩涡,一刻不停把他往里拉,会粉身碎骨的,他和自己说。

他提出了分手,二宫滔滔不绝的陈词变得七零八落,他以为二宫会扑上来,狠狠揍自己一拳,把自己吼得狗血淋头。可缄默一刻一刻拉长,却只等来对方窜红的眼圈,和云淡风轻的,「啊,是这样啊,那分手吧。」

二宫的行李少得可怜,大部分都是两人公用品,他一件没带走。相叶坐在沙发上看他收拾东西,还哼着一首歌,歌声断断续续,结束在重重的关门声里。

「我很高兴能认识你,真的,所以你要是结婚了,就长长心,别叫我,我一定不会去。 」

那大概是分手时二宫说过的唯一一句重话,如今,都不重要了。

熟识的staff自相叶身边经过,提醒他,「相叶桑,电话在响诶。」

二宫转身离开,相叶点点头,接通了电话。

【free talk】

尝试用电脑写文,和她含情脉脉超过半小时后绝望放弃。

嘛,我今天没有和时间赛跑欧耶!

和朋友逛街,深感扮嫩的重要性,被小朋友喊阿姨了,真是新年新气象啊

晚上试着做了蛋糕,烤箱这种东西果然脾气很差,吓得我的料理天赋都离家出走了,为翔君烘焙生日蛋糕的想法告破(嘛反正说是为了翔君最后总会进到自己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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