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十十翔

一个最近有点忙的大型话唠

「智翔」Told you so(XXII)

拉上车门,思慕和激动交杂的尖叫声渐行渐远。相叶雅纪帮AD分了一半的器材,仰头喘着粗气,没有加入身边人的闲聊。

反正不管别人说什么,那些或长或短的句子总会在脑袋里转过几个秋名山大弧度,最终归至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上。人亦有言,日月于征,有些不方便的话,和现实里的人不能讲,在幻想里便偷得一口气,如愿褪了禁锢。

他的外景出得多,天南地北各处游,每到一处见了些奇人轶事就信手一拍,发在群里与其他几人分享。

樱井翔对这些最感兴趣,总是第一时间回复,而那个人,一直磨蹭到大家都零零散散发表意见了,才懒洋洋复制粘贴来一个表情。

敷衍的,像踩着高跷打篮球,漫不经心仿佛没有什么值得认真,和总是一生悬命全力以赴的自己南辕北辙。

然而就是这么个人,却总能兀自发着光,出挑得让他一眼就能从人群里瞧见。狡猾而精明的狐狸啊,就如此这般诱惑猎人在森林里迷了路,掉进自己设置的陷阱里。

车子驶向下一个工作地点,相叶的嘴角还青着,若不是厚厚的粉底,恐怕不用节目播出也能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经纪人愁肠百结,开录前一边敷冰块一边嘟囔说昨晚还没有的啊。相叶就垂下眼笑,三分苦涩停在嘴角,让笑容看起来和他的媚眼一样,业务不专,见者几欲落泪。

他摸了摸淤青,痛得龇牙咧嘴,二宫手指的触感还残存,突然就想起自家leader陷在沙发里为翔酱画的那些速写,没心没肺笑出声来。

相叶没想去主动招惹二宫的,至少从前是,否则要下手哪还能等到已过而立的如今,早就搁哪节车厢把人当机立断了。他看起来迷糊,心里门儿清,立入禁止和此路不通的标语,比谁都记得明白。

那天樱井因为大野大醉,二宫找来妻夫木送他们回家,相叶目睹樱井红肿的眼角时就曾在心里暗暗警告自己,不要越雷池一步,输不起。

可二宫到底还是披荆斩棘绕过了他的马奇诺防线。相叶记得那个夜晚月色清亮,一如对方被他吐了满身后无可奈何的眼神,倒映在自己连篇累牍的迷梦里,推翻了所有的城墙,硬生生辟出了四通八达的大道。

梦醒之后是二宫枕着手臂守在床边的睡颜,他拿手指轻轻描摹过,停留在下巴的痣边。不算温柔的动作惊醒了梦中人,没有给二宫武装自己的时间,相叶长臂一勾,将人揽上床揉进怀里。

晚冬料峭,春寒早至的时节, 迟来的爱情轰轰烈烈,刮过总武线日复一日的轨道,来得晚,去得早。

分手后的一天,樱井突然问相叶,二宫身边出现了个人,温润的,和他迥然不同的性子,与二宫有说不尽的话,散不完的心,他知道还是不知道。

相叶嘴巴张了张,不置可否。

腻味店里他和二宫难得见上一面,对方坐在他左侧,挂着生无可恋的表情往嘴巴里放大块的肉。昏黄的灯给他分明的轮廓罩上了一层面纱,看起来薄凉得很。相叶拦过他手里的碗,把他厌恶的那些塞进自己的嘴里。

结束收录后他拖着二宫钻进了某条不见光的小巷,在对方嘲讽的眼神里瞄准嘴唇咬下去,舌头舔过下巴那枚痣,听到二宫压抑的呻吟,如被人扼住了喉咙的猫。

被推开时相叶刚刚撬开二宫的牙关,卷着对方的舌头模拟着推进抽出的动作,银丝爬下彼此唇边,隔着呼吸一点一点冷却。

二宫拉起他的手,不容反抗,顺着衣服下摆带进去,一路引导至平坦的前胸后勾起一个痛快的笑容,「摸清楚了?」

大概是怕呆在原地半晌不曾开口的相叶没能摸清楚,他临走前又送了潇洒一拳,做的非常不厚道,直朝面心,纵使相叶反应得快偏开了,还是影响到了第二天的工作。

管打不管认,相叶卸完妆推开乐屋的门,二宫抱着厚厚一叠台本擦过他的肩膀,仿佛刚刚注意到一般大惊小怪起来,让他赶紧去看医生,今天的收录便不要参加了。

樱井翔正和瞌睡斗争——他最近不知在忙什么,渴睡得不行,大野神不知鬼不觉坐到了他身边,正挺直了肩膀随时预备着。被相叶二宫这一出俱是惊得精神一震。

再昏昏欲睡,这下也完全醒了,见相叶笑眯眯什么也不肯说,樱井翔干脆也没再八卦,抖了抖手里的报纸强打精神读下去,眼角余光里大野智给他倒了杯茶,茶叶根在小漩涡里起起浮浮,最后竟然立了起来,看得大野顽童一般两眼放光。

他把脸埋进报纸里,没让任何人捕捉出嘴角的笑意。和大野之间彻底回到了朋友关系,以前觉得无法忍受,如今竟似苦茶留香,品出几分韵味来。

当然,如果把对方偶尔为之的多管闲事撇开不谈的话。

不论樱井如何分条缕析地解释,大野仍执意要领他去看医生,严辞表示胃病治疗刻不容缓,语气执拗,态度坚决,甚至连车都提前备好停在了公司楼下。

樱井翔用右手捂住脸,由着大野钳着他的左手腕,从商讨SP节目流程的众staff中拽出来,一路顶着自家门把意味深长和经纪人视而不见的目光,进到辆出租车里,啪的一声门自动关上,动作流畅,一气呵成。

妻夫木打来电话时樱井翔正头皮发麻表示自己从五岁起就开始自行系安全带不用大野代劳。

当初多买了一张票本是为小舞的恋人准备的,如今送不出去了,樱井自己的意思是退票,妹妹说不如交给她来处理,没想到转眼就邀请了妻夫木。

这下家族旅行变得不伦不类,连名头都挂不住了。可话已出口,樱井端着从小到大的家教也不好意思反悔,尤其在邀请的人兴致浓厚立马空出了那几天时间的氛围下,他一句拒绝哑在喉咙口,不得不吞回去。

眼下妻夫木的来电自然是确认行程,樱井翔不知道怎么称呼他,bukki听起来欲盖弥彰,妻夫木君略生疏,像小舞那样叫satoshiくん……他侧头瞄了眼大野智——对方正望着窗外的景色出神。

「O酱!」

「不许叫我O酱。」

「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叫啊……」

「你的声音,太……总之不许叫我O酱。」

「哦……那Ohno——」

「Satoshi。」

「诶?」

「你可以叫我Satoshi……我家老妈就是这么叫的。」

——叫satoshiくん,又太亲密。

评论(38)
热度(129)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樱十十翔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