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十十翔

一个最近有点忙的大型话唠

「智翔」Told you so ( XI )

大野智一个人的时候,时间就会走得很慢。其实仔细想想,除了时钟指针滴滴答答走过一轮又一轮,人们对于时间的定义往往是千差万别的。

他把自己困在沙发和茶几中间的空隙里,桌上摆了一杯清酒。电视上正播着一档宣番节目,樱井翔对着镜头笑得矜持得体,于是大野智的时间就这么慢了一点,又慢了一点。

谁说交谈就一定是唯一的相处方式呢?

从前他们还在一起时,能空闲下来两人相处的时间并不多,虽然工作时也能遇到,但这种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好像他们俩单独在一起时,家这个概念就有了一个更加清晰明确的轮廓。

他们去过不多不少的地方,以东京为圆心,樱井翔的兴趣为半径,大野智对景点没有特殊偏好,可常常等樱井翔选好了地点,他会惊喜地发现那里恰恰有吸引自己的地方。

如若不出门,大野智便在这头画画发呆整理渔具,樱井翔在那头处理稿件歌词,偶尔会有人给他打电话,他就压低了嗓音跑去阳台接,好像大野智在做的不是闲杂琐事,而是拯救苍天民生的大业一样。

如今他们不在一起了,也是各自专心致志做着自己的事情,只是总要有一个时时关注着另一个,像是守候麦田的稻草人,以防止这段看起来如默剧般的恋情变得更加荒诞。

回忆自大野智心里刮过,轻柔和缓,他在回忆里专心地走,走着走着,到了一片璀璨的麦田,澄黄色连上了天,风鼓起稻草人的衣袖,大野智停在田边,意识到这是一片不能踏上的土地。

他两天前给樱井翔打过一通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樱井翔大概是彻夜未眠,声音里有点平时难得一见的迷糊。

大野智想他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有些生气,又觉得不能怪樱井翔,工作狂就是他的出场设定,那怪谁呢,怪妻夫木聪,怎么照顾的人?

樱井翔即使再怎么是大野智肚子里的蛔虫,这会隔着电话也束手无策,他实在困了,说「智君到底怎么了?」

他以前也说过这话。大野智在海上漂了三天三夜晒成了非洲原住民,回家时樱井翔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大野智你到底怎么了」。他“啪“得一声把自己手机扔到大野智脚下,那手机质量极好,竟然承受住了樱井翔的怒火,还自觉亮起了屏幕,大野智把鱼桶搁一边,弯下腰去看,满满全是拨给自己的通话。

大野智忘了他们是怎么和好的了,即使想起来对如今也没任何裨益。他想自己为什么要挑这个时间打电话呢,让樱井翔多睡一会不行吗。

可什么时候打过去才对,工作时间不可以,休息时间要是从这个电话里传来另一个声音该怎么办。

若是登门,又该说点什么,「翔君,你是不是开过我床头暗格」这样?要是妻夫木聪也在呢,自己难道真的要留在那栋房子里吃晚饭,哦,或许还可以看到有人为另一个人夹菜,然后还会问自己,诶大野桑为什么不吃了,是饭菜不和口味吗?

告诉他,不,是人不和眼缘。

除非想被樱井翔赶出家门。大野智钝钝地想,转念又意识到,他们俩现在的状况,到底是谁赶谁出了家门呢。

最后樱井翔似乎是叹了口气结束了通话,他说智君,你等一会,我让松润回你电话。

松本润的电话果然在之后五分钟内打来,他在拍戏,海边,风呼啦呼啦地吹,他在那边吼,「leader听说你找我?」

我没有。

大野智想自己应该是准备好了的,他扯东扯西,不过是想确认下樱井翔状况如何,嗓子是不是还沙哑着,是不是还在靠灌咖啡提神,这里面一句思念的话都没有,肯定不会让对方尴尬。

他其实什么都没准备好。

画室的朋友打电话来的时候大野智正在为自己烤面包,桌上冲好了一杯麦茶,用的还是威士忌酒杯。

朋友说大野,那个小姑娘被家人领回去了,这丫头竟然是偷偷来报的班。

大野智哦了一声,说可惜。

朋友就笑了,「那丫头没天分,可惜什么。大概是偷偷来学画画,耽搁了学习生活。」

「你要是空闲了,还记得那小姑娘,就来我这边拿封信,小姑娘说留给智哥哥的,谁都不许拆。」

「哎我说你小子,不会是招惹上人家小姑娘了吧?」

明显调笑的口吻,大野智却很认真回答,「不,她有男朋友了。」

逗得朋友哈哈大笑。

信拿到手时信封竟然真的完好无缺,大野智用美术刀小心划开,里面是一张贺卡,像是圣诞节用剩下的,落款处歪歪扭扭写着asuka的字样。

明明是贺卡,通篇却没有一个字和祝福扯得上关系。小姑娘几乎动用了她会的所有汉字,看得大野智也是云里雾里。所幸大意还是弄懂了,小姑娘希望他能代替自己去看望她的男朋友,「因为时生最喜欢大野君了!」

这个孩子的逻辑一直都有问题啊。大野智无奈苦笑,信封里还详细标明了地址,现在的小学生真是了不起。

他觉得时生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好像前不久才听过,大野智不记得细节了,便没有深究,毕竟樱井翔也有一个叫做时生的角色,对这个名字敏感一点也是正常。

找个时间去看看吧,他想。



【free talk】

没有看到今天的红月QAQ

更新时间又回到了凌晨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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